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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Bret Victor第一次作为Apple的“人机交互开发者”开始他工作的一天,他发现了他桌上的iPad。那是在2007年8月,最初版本的iPhone刚刚诞生几月,iPod的销售成绩还占据着公司收入的三分之一,App Store尚不存在。
“我问,‘这是什么?’,他们说,‘我们也不知道,’”Victor回忆,“当时那还只是一个初步的硬件原型,也许这世界上有20个人了解它,但是还没有人能准确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的工作就是找出答案。”
接下来的两个月,Victor作为仅有三人的“R&D交互原型设计小组”成员一直忙着“造”App,探索新的UI点子。很快Victor便有了收获,他认为iPad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载体”,他的团队也即刻被指派,进行实验硬件的研究。“当时,每个人都关注着下一代产品的诞生,期待着这六个月的时限里会发生什么,”他说,“而我们所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从此时开始,未来5年或者10年的产品发展与革新。”
距离2014年的今天,已经7年,Bret Victor仍在关注着人机交互体验的成长。他现在是有大型科技公司提供自己支持的交互原型实验基地的一员,但他的工作既不是设计交互界面也不是研究新诞生的玻璃屏的使用实例,而是着眼于“40年展望计划”。这个计划相当于重新定义计算机,认为计算机不是产品,不是服务,而是传播“思想的媒介”。
时间推移,通过大量软件演示、论文研究以及讲演宣传,Victor的想法逐渐成为一个具有说服力的调查研究,越来越有价值。他认为自己不只是设计师、开发者、工程师,更是一个发掘计算机可能性的研究者,有点像他的导师Alan Kay(图形用户界面和面向对象编程先锋),还有他的英雄Douglas Engelbart(被称为鼠标之父)。
换句话来说,Victor认为他自己并不是利用计算机来玩点新花样,而是通过探索和交流,用独特的方式开发性能,创造可设计的,动态的交互媒介。
不出所料的,这些点子都聚焦在几个问题上:如果计算能像使用After Effects一样会怎么样?如果学习代码就像涂鸦甚至写作会怎么样?如果“知识工作”就是把知识填充进你的身体,而不是用屏幕通过你的眼睛和手指会怎么样?
当Victor设计软件交互时,他并不负责传递功能,他只是提出论据,这和20世纪提出的乌托邦式设计构建想法但没有可行的实施计划是一个道理。处在计算机辅助思想停滞的阶段,Victor的UI模型只能是初级的说明,他就好似拥有火眼精金的意大利的未来主义者。
有一个题为“想你不敢想的媒体”的讲说,有点像是Lovecraft的《走在疯狂山脉》的交互设计版。实际上,他是严谨的,也从技术上证明了Victor将科学模型可视化和系统程序化的多样UI主题。而在他的“杀死数学”的简介中说明了——标题语言犀利但内容很温和,如果有野心的话,不过也只是希望用更直观和更有效的视觉传达方式重新定义数学符号。Victor宣称“了解和学习世界的能力不应该被人为规定的抽象符号用刻板难懂的方式限制。”
Victor说,这些项目都是在他面对着更大困扰下,类似于“摸石头过河”的推论,我们选择的媒体是怎样表现我们想法的成形?我们能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们拥有电脑,我们基础的使用它,其实它更像是高科技化的纸张,”他说“随着印刷机的发明,我们有了新的获取知识的方法,这也意味着我们需要桌椅,注意力在那个小小的长方形,偶尔还要用一下手。这些小小的长方形就是文章或者书本,而你的手上是笔。
而现在,我们看着显示屏,我们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其实这和从前没什么不一样。我们只不过是用计算机来做着以前我们用纸做的事。”
那我们怎么理解“信纸”呢?Victor承认他没有什么想法。他只是确信媒介将会起到作用。他认为“重要的不是今天的计算机和程序,而是思考如何将静态媒介(纸张上的标记)转化为动态媒介(计算机响应功能),这都是思考过程中所必要的。”
对Victor来说,不管UI的未来依赖于交互屏幕和图像,数据映照在有形对象,还是两者之间,都无关紧要。“计算机目前最大的阻碍是物理界面,而不是技术问题。找到正确的思考方式,发掘表达抽象概念的方式,人们才能够思考他们以前不曾思考的。”
“拿罗马数字来举例,基础的乘法在当时被认为只有数学家才能够做到的。然而,当阿拉伯数字引进,人们能够在纸上进行算术,我们发现7岁的小孩都能够理解乘法。所以说,并不是乘法困难,而是数字的表达方式(交互),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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